第(4/4)页 我丝毫感知不到我满额的汗水,只想药效尽快过去。 直到令人头痛的眩晕感逐渐消散。 我这才用林语衣服将血迹随便擦了擦,悄然溜出房门,装作无事地模样混在人群中,凭借记忆往回走。 可没走几步我便停下脚步。 因为我突然发现一件事。 我下来的那个地下口子,本是林语家。 我要是在这个节骨眼独自返回,不是等于自投罗网吗?第(4/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