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给了张凤亭，张凤亭就能当上厅长，也实现最初的计划。
只不过，姚顺江怎么都没想到，原本认为简单的事，会投票成如此复杂。
自己作为堂堂的省委书记来决定这最后一票的投出结果，让他觉得没有面子。
曹正海也知道陆羽让姚顺江很尴尬，于是就开口说道：“我们作为省委常委，要对提拔使用的干部进行负责，可不能因为意气用事，或者是因为其他原因而投票。”
他想用对陆羽的变相批评，给姚顺江台阶，证明陆羽今天选择的错误。
然而，陆羽就像是不懂他的意思，反而很平静地对曹正海回应道：“我们省委常委会研究的干部，难道不是各级层层推荐把关好的吗？”
他还故意装作非常好奇的对曹正海反问道：“曹省长，你们省政府党组推荐韩可彬，该不会是不负责任的上报吧？
省政府党组推荐的人，到了省委常委会上，您和胡省长都不支持，也是让人出乎意料。”
呃……
“若真是如此，恐怕省政府有些工作做的绝对是有漏洞和缺陷，这可麻烦了。”陆羽又补刀了一句。
曹正海都要被陆羽气爆肝了，冷声对陆羽说道：“陆市长，请你说话注意，我们省政府党组推荐的人选，肯定都是认真研究过。”
哦哦！
陆羽装作明白过来，还笑着对曹正海说道：“曹省长以前当省委副书记，对于这些规定和原则肯定非常清楚，政策也了解的很好。我是门外汉，层次太低。”
陆羽表达得很谦虚，可是他的层次太低，把曹正海打击得都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
姚顺江手中这一票，本来还有些尴尬，想要思考如何支持张凤亭，能够更容易接受。
如今听到陆羽的刺激，索性就说道：“我看支持张凤亭的人还是挺多的，说明他工作能力和业务能力得到了认可。
既然如此，就让他当住房和城乡建设厅厅长。”
一句话，相当于变相的肯定了众人的选择，也表明了要把票投给张凤亭。
最高兴的莫过于康永平。
不过他内心对陆羽是非常钦佩，没想到陆羽在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