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爷命不可违啊。”又一次放谢洺舟鸽子的白霄,两手紧紧抱着谢洺舟的一条胳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我爷爷让回去,我要不回,下周你们见到就是一瘸一拐的白霄。”
见谢洺舟始终一副无动于衷的样,他又说,“我爷爷那手杖打人可疼了,上次,我爸被打得三天都下不来床。”
谢洺舟有些意动,攥着他书包带子的手微松,温莞宜见了,忙煽风点火,“反正这次,我白霄是一定一定不会鸽他的,倒是你们就未必了。结果呢?哼!”
安伊一火上浇油,“结果呢,你还是要鸽了。”
谢洺舟听了,一把将他的书包拽过来,丢走廊上。
白霄“欸”一声,看看伫在门口的温莞宜安伊一,又看看其他只能走前门出去,沿着走廊走来,抬脚跨过他的书包,又笑着打趣他几句才走人的同学,叹了口气,直接摆烂,松开了谢洺舟的胳膊,伸脚勾来张凳子坐下。
谢洺舟见状,忙也去给温莞宜安伊一以及守前门的黎珞副班长搬凳子。搬完凳子回来,他双手抱臂,背靠着墙,用一副死都要跟白霄耗下去的眼神直盯着他。
白霄干坐了会,站起,踱步到前门,好话都说尽了,两情侣仍只笑不语。无奈之下,他重又踱步回来,干站了会,看向谢洺舟,说,“我给我爷爷打电话,你来说。”
五六分钟后,谢洺舟将手机递还给白霄,说,“你走吧,你爷爷说了,你要不回去,他明天就过来打断你的腿。”
“看吧,都说了是我爷爷临了反悔,不是我,现在信了吧。”白霄说着,走出教室,弯腰捡起地上的书包,拍了拍灰,背上,边挥手边笑道:“我走了,你们玩得开心,明晚见。”
没人搭理他。黎珞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哒哒跑上来,看看温莞宜安伊一又看看谢洺舟,“不是,这就让他走了?”
“不是说年级第一也去吗?他人呢?”排队上公交车时,黎珞回头望望问道:“我们不等他吗?”
“他回去接他邻居家的小孩了,要晚点。”站在副班长身后的谢洺舟说,“我们先过去,不用等他。”
黎珞“哦”一声,上车,挨着安伊一坐。而后上车的副班长谢洺舟,很有分寸地坐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