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安安接过来闻了一下,“就是这个味道,我很肯定,手帕可是很私人的东西,谁会在他的手帕上下毒?每天闻着,那也只是少量会进入鼻腔。我想投毒的人应该不止有这一种办法,银雀基本都是在部队,那为什么别人没事,其他的时间投毒,那也只能是银雀休假不在部队的时间接触到的人和事。”
东程拿出了自己调查的报告,“这是我调查的一些关于银雀的报告,在部队的我跟了一段时间,他在部队还没发现和谁有仇。只是他在空闲时间也会到参与一些东氏的事情,这些资料都是我在老太太那儿找到的。”
彩女看到了银雀有一笔关于东氏在非洲的矿场收入,东程解释道,“他的这个收入是在进部队以前就一直有的,老太太每年都会定时发给他分红,其实不止是他,银家每一个人都会拿到东氏集团的分红。”
银安安捋了捋额前的碎发,露出饱满圆润的额头,彩女看着女儿熬出的黑眼圈,有些心疼。
“我理解,老太太就是为了让自己的每一个子女都能够过好,他们虽然不参与管理,但是这些分红够保障他们在部队退伍或者退休以后的生活。”
银安安将自己在银家拿过的分红记录回忆了一下,将其中的数据都记录了下来,将写好的数据递给了母亲。
“妈妈,你看看!当初我和哥哥进入银家也开始有收入了,不过我们从未收到过关于矿场的收入,只是听说过有这么一个项目,但是这个项目成熟很多年了,我们没有参与管理,我和哥哥大多数的分红都是来自都是开发新的项目,之前项目的分红必须我们的工作增加的了新的收益,我们才能够拿到增加收益里面的一部分分红。”
“这老太太还是按劳分配的,这些数据你自己先留着,整理一下给我一个备份。”
“好的,妈妈!”
彩女看向东程,“你有具体的治疗方案了吗?”
东程有些为难地看着两人,“有了,可是我们没有设备啊,现在弄设备也需要一些时间,况且有一些设备的材料在市面上很难找到。”
彩女将自己准备中医的治疗方案给到了两人,“好好看看,有意见可以跟我说,这一次我们得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