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闫天忽然不作声了,默默地望着飞快倒退的街景。
“说呀,说呀!”诗可馨狡黠地笑了:“怎么不接着说下去啦?哼哼,不知道是谁说不在乎人家,真的想不到啊,一个不在乎人家的大笨蛋,对人家小时候说过的话,还记得这么清楚……哼哼。”
“切,”闫天嗤了一声,嘀咕道:“自大的女人。”
“好啦,别生气了好不好?”诗可馨可怜巴巴地看着闫天,“人家这不是回来履行诺言了么?”
闫天的心重重地一跳,那股无名的怒火居然莫名其妙地消失了。尽管如此,他仍冷冷地说道:“算了吧,小时候说过的话还能当真?”
“谁说不能当真啦?”诗可馨得意地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现在在想什么,你嘴上说得难听,心里一定乐开花了吧?”
闫天撇了撇嘴,没承认也没否认,却提到了另一个话题:“我听说m国国那边风气挺开放的,你在那边呆了十一年,还是处吧?”
“你……”诗可馨气得抬手狠狠地捶了闫天一下,若不是现在她还在开车,肯定会把他一顿暴捶,“你说的是人话么?”
“我这不是关心你么?”闫天一本正经地说道:“你去了这么多年,说你还没找个对象,把你纯洁的身体奉献出去我还真不敢相信。”
“那你呢?”诗可馨也不跟他争,反问道:“你从小就立志要泡很多美妞的,是不是早就辣手摧掉许多花了?”
闫天苦笑一声,“我哪有这么好命?家道中落,一贫如洗,无钱无势,有哪个女人能看得上我?”说完有些黯然地盯着挡风玻璃出神。
诗可馨自知触到了闫天痛处,也沉默下来,良久才幽幽说道:“对不起哦,我又乱说话了。你……你变了。以前的你,胆子虽然小点,老是要我保护,可是从来不会这么多愁善感,这么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