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高兰却毫发无伤。
抬起头,朦胧的泪光中,那满面悲天悯人神情的少年正挡在自己面前,他那一双有力的大手也没有像以往那样,抓在自己的胸脯上,而是紧紧地,握住了自己的肩膀。
高兰纷乱的心突然一下子宁静起来,她所有的委屈和心酸仿佛在这时找到了渲泄口。她紧紧抱住少年的腰身,头埋到他宽厚的胸膛里,痛哭出声。她本能地感到,只有在这里,她才能找到宽慰。也只有这里,才是再一次失去了家庭,如浮萍一般漂泊的她,可以放心停泊的港湾。
他有力的臂膀,宽厚的胸膛,就像山一样,给了她一种无法言喻的安全感。
强忍着胸口的窒闷感,闫天温柔地笑着,抱着她的肩膀,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柔声道:“乖,没事了,哭出来,然后好好睡上一觉。太阳升起的时候,一切的痛苦都会过去……”
高兰的哭声渐渐小了,精神和体力双重透支的她,在闫天的怀抱中渐渐睡去。
闫天现在的心里,对这可怜的少女,只有悲悯。
他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看少女狼狈伤痛的样子,他可以猜测出她一定是受到了极大的委屈。
“唉,无害的美女是用来怜爱的……她现在这样子,对我已经无害了……”闫天暗叹道。
横抱起沉沉睡去的高兰,她的头还埋在闫天的胸膛上,双手还紧紧地挂在他的脖子上,一刻也不愿松开。
闫天深吸一口气,胸口那隐隐的窒闷感已经消失了。强行截下高兰时,正面承受她那一撞受的暗伤已经被他雄浑无比的真气治愈。
“我们回家……”闫天低下头,看了熟睡在自己怀里的小姑娘一眼,喃喃说道。迈开大步,他如风一般向着自家祖屋掠去。
诗可馨、冷冰彤、公孙镜、宋慧智、孙殇香各搬了一把躺椅,坐在祖屋大院门前,望着门前的土路。
诗可馨不住地咬着嘴唇,红润的嘴唇已经被她咬得发白。在闫天离去的这段时间里,冷冰彤等女已经将所有的事情向她解释了一遍,公孙镜、宋慧智、孙殇香甚至还让诗可馨亲眼见证了她们的能力。
现在诗可馨终于知道,为什么闫天急着教自己功夫,为什么他说不让自己离她太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