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签字,他还边嘶声吼道:“让我死!让我去死!”
闫天见高启盛完成了程序,收过那份协议,微笑道:“如您所愿。”手指一弹,一道指劲没入高启盛胸口。
这一次,闫天弹出的一阳指,并没有在高启盛心口上开出一个血洞,而是自他胸口潜了进去,潜行到心脉处,震断了他的心脉。
高启盛无力地软倒在老板椅上,四肢摊开,头望着天花板,满是白沫嘴角缓缓渗出一缕血丝。
他现在这种死法,即使是世界上最顶尖的法医,借助世界上最先进的设备,最多也只能验出是心脏病突发而亡。
配合办公桌上那份被高启盛抠出了几个破洞,报道着那两则充满黑色幽默的新闻,高启盛死得合情合理。
足不点地一般掠进办公厅左边的休息室,闫天轻轻一跃出了窗户。弹出窗口之后,他左脚脚尖轻轻在打开的窗户上一点,窗口自动合上,而他也借助这一点之力,向上方大鸟一般冲天而起,落到了天台的栏杆上。
跳下栏杆,闫天将那份协议塞进怀里,脱掉手套,揉成一团,两手轻轻一搓,那双手套便化成了最细微的粉末,飘散于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