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都做了,这副逼良为娼、迫不得已的样子给谁看呢?谁要听那些所谓的“苦衷”?
若是覃流徵做事不曾后悔那微生磬还能敬他从一而终,现下这副样子倒弄得像她不识趣一样。
微生磬找准机会,在覃流徵经过灯盏的时候将神识附着在了那盏灯上,要上去覃流徵自己上去吧,她还要看看这帮禽兽不如的老东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呢!
她现在也不知道是在梦里还是借着某件神器回到了过去,无论哪一种都不能掉以轻心,这一百九十七个老东西的脑子加起来能把她玩儿死,她可不想这么早就把命丢在这儿。
待覃流徵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了地宫里,方才发言的那几个人也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覃流徵那小子也是个情种,为了他那个爱人要他师侄的命,”蓝霈的声音满是讥讽,修无情道的还要动情,真是自掘坟墓。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方才那个当和事佬的清越男声叹息道,“只是可惜了覃流徵这孩子学的是无情道。”
“有了软肋自然能为我们所用,毕竟除了我们可没有人能帮他!”银霜冷嗤一声,
“蓬莱吕氏执掌灵魂之力,但他们家的少主也不是吃素的,明显得不偿失的事情他们可不做!”
“够了!”又是一道女声喝止了银霜的话,“我们这些人未必有覃流徵干净!”
“李秋辞,能跟我们搅和到一起你也不清白!”
银霜一时气急,口不择言地把所有人都嘲讽进去了,事后反应过来对李秋辞恨意更深,若不是还有微生景云在这里震着定要跟李秋辞打一架。
“够了!要内讧不成?”微生景云此话一出立刻将所有人都压了下去,银霜自然是不服气,李秋辞一个后辈凭什么嘲讽她!
“祖师,若是微生潭影逃过了此劫那该如何是好?”李秋辞冷淡的声音宛如寒潭浸玉一般,听的人心头一颤。
“且放宽心,”微生景云慈和的声线安抚着李秋辞和其他有这个顾虑的掌门们,“本尊自然还有后手,微生潭影翻不出什么浪花来的。”
“祖师出手那微生潭影定然是要老老实实伏诛的,”银霜拍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