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是不跟微生磬坦白的话那两个人迟早要落得跟妖神记忆里一个下场,谁知道这件事会不会让微生磬的道心受损?
一向果决的他也有些举棋不定了,不知道待会儿该怎么跟微生磬坦白。
待微生磬沐浴完回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沉思者的景象,她有些疑惑地走到人身边,刚想叫白子画一声就被对方一个突然的抬头给吓了一跳。
“师父你干嘛呢?”微生磬捂着胸口哀怨地说道,突然抬头吓死人了。
“你……”白子画拿着玉镯眼神复杂地看着她,看得她心里毛毛的,以为自己又干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事。
白子画终于还是下定了决心,将手里的玉镯塞回了微生磬手里,沉痛地说道:“你可知赠人玉镯是何意?为师知道你是个大人了,但是你也不能……不能……”
白子画很难以启齿似的,几番开口也说不下去,以一个苦劝误入歧途的徒弟回头是岸的眼神看着她。
“停停停!”微生磬头疼地捂住了自己的头,“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一个字都听不懂?”跟这种内敛的人说话就是费劲,弯弯绕绕的绕的她脑袋疼。
微生磬捂着脑袋细细思索了一番后总算懂了点:白子画真自恋!他居然以为自己喜欢他!
微生磬想通后顿时觉得天塌了,突然好恨自己能思考。
“白子画,你好自恋一男的,”微生磬脸上露出了难言的表情,“何以致契阔,绕腕双跳脱。你想说的是这个吧?”
她忍了忍,最后发现自己还是忍不住,咬牙切齿地说道:“我送的是单只!单只!”
微生磬特地加重语气重复了两次“单只”,“平安扣放心口,玉簪挽长发,戒指跟定情没差了,不就送玉镯安全点吗?玉镯不是还有祝福的意思吗?”
白子画闻言羞愧难当,他实在是让妖神记忆里的自己给搞怕了,一时想差了才会以为微生磬恋师。
“算了,你也是个受害人,”微生磬摆了摆手,懒得跟他计较那么多了,清清的那句箴言她还没搞清楚呢,没空跟他掰扯那么多。
微生磬拿过他手里的玉镯就随手丢到了桌子上,“不喜欢砸了便是,”她打了个哈欠,“徒儿告退了,”行了礼便回自己房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