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去,本大人要去见老师了,”微生磬哼哼两声,仔细看看自己身上没有不端庄的地方后便提着裙摆匆匆去见人了。
没错,这位祭司大人是微生磬这个圣女的老师兼监护人,两个人算青梅竹马,但是这位大祭司比她大了十岁不止,也算另一种形式上的伪骨科加师徒恋——咳,只是圣女单恋大祭司无果。
微生磬强行忍着心理不适面上依旧是要去见心上人的迫不及待和娇羞,内心深处相当无语:死皮赖脸贴上的能有什么好结果?
当初她从侍女们的话里推断出这些来的时候她都要被雷死了,恨不得立刻拿剑抹脖子,这可是半个爹啊!上手搞了真的不会良心不安吗?
但是当事人不仅不会觉得不安而且还会认为自己是在给对方一个家——啊啊啊,所以到底是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脑回路出现啊?
微生磬一边跑着一边在心里吐槽,希望不要见到熟人——这个幻境可不止一个人进入,怕就怕这位大祭司是个老熟人,无论是哪个她都会很想自杀。
远远的,一道修长挺拔的白色身形出现在视野中,漆黑如墨的长发柔顺的披在身后,青色的宽大繁复袍子笼罩下这人并没有因此而显得臃肿,而是散发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贵气。
微生磬看着他那张转过来的脸顿时一滞——这年头大祭司都卷上颜值了?
“老……老师,”微生磬的那句“老师”说得声如蚊讷,嘴里还有三分不情愿。
“嗯?”大祭司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那清湛的目光仿佛世间一切都在他眼里无处遁形,微生磬虽然无所畏惧却也为了维持人设不得不装出一副忐忑不安的模样来。
“不想叫就不叫了,”大祭司今日格外好说话,语气轻松得不行,细听还有几分失而复得的喜悦。
“真的吗?”微生磬的眼中闪过惊喜,一双眼睛闪闪放光,嘴角不自觉上扬。
景韶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自然,只要是你……”最后三个字说得很轻,而此刻恰好有一阵风吹来含糊了他的话语。
“那……景韶!”最后两个字微生磬说得小心翼翼的,还悄悄抬起眼睛来注意着他脸上的微表情,生怕对方会因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