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很抠,给我的生活费很少。小学时唯一的娱乐活动就是徒步走3km去镇上的家具城看电视机。
很凑巧我和席新柯选中的是同一个电视机看体育比赛。
我们经常能碰上面,聊的天也是越来越杂。
哪家的轮胎炸了,小鸡死了,田里的西瓜熟了可以摘,我们都会聊。
池时和席新柯的性格完全相反,严肃, 不苟言笑。
不过幸运的是他并不排斥我这个突然插足他和席新柯友情的外人。
我们一块从小学疯到高中。
我很高兴在我的人生道路上能够遇到两个包容并陪我一块分的神经病。
兴许是感觉到身体状况每况愈下。
我被父亲从大伯家接回,再一次踏进来时居住的地方,我的情绪并没有起伏,心里那点激动还不如游戏开始时听到提示音时大。
他想要的是一个合格的接班人,一个优秀的儿子。
而不是苏亦奇。
谁会想要这么狼狈不堪的人。
我自己也不想。
但无论是苦难还是幸福都得笑着面对,不是吗?
哭真的很难看。
5
打职业是我早就想好的,我找了以前乡下对我很和蔼的爷爷,爷爷很豪爽的愿意做我的法人,并说:“你们年轻人想法多,娃娃 你的是爷爷都知道,只要你需要爷爷都会帮你的。”
我听后不知道说什么只能笨拙的往爷爷酒杯里倒酒,那天晚上我们喝了一杯又一杯,聊了一句又一句。
原来有长辈疼爱是这种感觉。
小芳,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小芳了吧。
妈妈不用担心我,我有人陪的。
一切准备好后,我就开始招揽员工。
一次意外,我结识了失志喝醉酒的周梦和张越两人。
那天晚上我们三个人把酒言欢。
我很轻易的将两人收入手下,可能是因为良心过不去,我奶奶从大伯那里要来了这些年我父亲给我的所有生活费。
我敢说我从来没有那么有钱过。
教练,基地,选手,赞助商。
这些基本上都稳了。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证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