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是,是得回去一趟,我,我下午就回去。”
“也好。”
中午吃过午饭,长孙无忧便火急火燎地赶回了高府。
高府 大堂
“舅舅,我听建成大哥说你被陛下流放岭南了?”高士廉与无忧母女二人跪坐在席子上,聊天。
唉,高士廉哀叹一声:“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我与那个斛思政虽然交情匪浅,可我的确没有参与谋反啊!可陛下就是不信我,好在没有实证,要不然就不是流放那么简单了。”
“这陛下是非不分嘛,没有证据怎么能随随便便治罪朝中大臣呢!”
“无忧,慎言!”高氏斥责一句,无忧不服气地撇撇嘴。
“陛下向来如此,处理政事,只凭自己好恶,不论善恶对错,唉,这大隋的江山怕是要不保啊!”
“哥哥,你说这大隋会灭亡吗?”高氏一脸忧心忡忡。
“哼,以前我还不敢说,可现在一看,大隋江山摇摇欲坠。连杨玄感、斛思政都谋反了,滑天下之大稽。”
高士廉长叹一声:“现在四处各地的农民起义愈演愈烈,而陛下还蒙在鼓里,臣子们也蒙蔽圣听,不敢上奏实情,生怕惹陛下发怒,落得个身首异处的下场。这都是亡国之象啊!”
无忧蹙着眉,不做声,她当然知道大隋会灭亡,隋炀帝杨广也会被杀。
“曾经的开皇之治不复存在了,我估计这大隋的江山也坚持不了几年了。”
无忧看向高士廉,问:“舅舅,你打算何时动身去岭南?”
“后天吧,已经在收拾东西了。对了,你母亲也跟我一起去。”
无忧一惊,看向母亲,道:“母亲,你也要去岭南?”
“我想过了,还是跟着你舅舅吧,至于无忌,他就留在洛阳,继续读书,陪着你。”
“岭南天气炎热又潮湿,母亲,你的身体受的了吗?”
“不碍事的,留在洛阳,也是无所事事,跟着你舅舅一起,我心里踏实。”
“那好吧,母亲,到了岭南,你要时常给我和哥哥写信。”
“好。对了,世民回来了吗?”
无忧摇摇头。高士廉道:“世民跟李渊被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