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无邪脸上这才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解雨晨突然有些理解了张郁澜的不易。
无邪只需要提醒一下就能想起来，但张启灵要想恢复记忆。
那怕是有的等了。
所有人离开后，屋子里一下子就剩下了张郁澜和张启灵两人。
本身两人都不是什么话多的人。
现下又没有其他人，空气一下子安静地可怕，一种奇怪的氛围充斥在两人之间。
被这种奇怪的氛围影响，张郁澜不爽地轻啧了一声。
她先前怎么和张启灵认识那么轻松，到现在怎么感觉那么难跨出去这一步。
注意到张启灵看向她的目光中带着对未知事物的探究，张郁澜还没在心底想好和张启灵聊些什么，就被突然响起的电话声打断了思绪。
见电话上备注的人是霍道夫，张郁澜想着他和自己也没什么好聊的，就直接按了挂断。
让人没想到的是，电话那头的霍道夫锲而不舍地打，似乎是一直要打到能联系到她才肯罢休一样。
她投资的钱不是都打过去了吗？
张郁澜被烦的不行，终于还是接起了电话。
“有事？”
“啧。我饭都做完了，没看到你人。”
“我出来了。”
霍道夫也不是什么笨蛋，立马从张郁澜简短的话中解析出了许多的信息。
沉默了一会儿后，他再次开口道“知道吗，先前我在陈金水手下的时候，只要有事他第一时间就会将消息共享给我。”
知道霍道夫是在借自己前任上司点自己的张郁澜，完全不接这茬，装作听不懂的样子说，“大白天的，你跟我提一个被一刀弄死的人，你难道不觉得晦气吗？”
听完这句话，霍道夫沉默了许久。
长期以来的习惯让他即使是生气，也是非常体面的生气。
几乎不存在什么非常激动的语气和行为。
大多都是用眼神，或者是实际的行为去告诉对方自己生气了。
这一套落到张郁澜的身上，显然是不管用的。
他对张郁澜的重要性还没有到那种非他不可的程度。
但凡他有一丁点小动作，张郁澜一定会像结果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