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个劲儿求饶,拼命强调自己的“善良”。
我慢慢走向跪在地上的帕维尔。
“……”
他紧咬嘴唇,目光垂落。
直到我站在他面前,他才抬起头,与我对视。
“你考虑清楚了吗?”我开口问道。
“考、考虑什么?”
“我刚才提的条件。我可以不揍你们,但你们得乖乖配合。”
“……”
“抱歉,我对你们是善良、是恶人还是无辜没有兴趣。我只要你们把我想知道的说出来,然后滚得远远的。明白了吗?”
“那、那么,我们之前的无礼就可以一笔勾销了吗?”
帕维尔满脸不敢置信地问道。
“怎么,你们是不是觉得,如果换作是你们,早就一顿暴打,然后装进油桶了?因为我放了你们,就让你们无法相信了?”
无论他们如何强调自己的善良,
那一瞬间的恶言都无法抹去:
——“这个人不知道天高地厚。”
——“瞧他那样子,笑了?是没醒酒,还是脑子有病?”
——“疯子,算了,先挨揍吧。一会儿再扔进油桶里。”
“啊,啊,不是的!而且那个‘放进油桶’是指……温暖的浴池……”
“你还想继续开这种玩笑?”
呼!
当我将手中的法杖化作长矛时,他立刻吓得连忙站了起来。
“真、真的!我没有撒谎!”
帕维尔用一副满是委屈的语气指向身后的建筑物。
“请让我先带您去我们的根据地!再怎么解释,也不如您亲眼去看。而且我们的老大扎哈尔才是真正的智囊,他比我懂得更多,跟他谈绝对会更有帮助!”
“是吗?”
我挑眉问道。听到我的话,那家伙拼命点头。
“哼。”
既然如此,那就去看看吧。
此时。
站在大楼窗边观察局势的扎哈尔脸色煞白。
“见鬼!”
扎哈尔愤怒地咆哮起来。
他派出去“恭敬迎接”的弟弟和手下,此刻全都跪在地上,高举双手投降?
这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