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小男孩紧紧跟随着刘淼淼的脚步，终于，他没能忍住内心的疑惑与恐惧，抬起头怯生生地望向刘淼淼，用略带颤抖的声音开口询问，
“姐姐，我爸爸还有叔叔、伯伯们……他们会死吗？”
刘淼淼停下脚步，坐到了旁边的石头上，看向小男孩，给出答案，
“如果他们没有杀人，就不会。”
小男孩继续追问，“可是，他们这么做……也不会吗？”
刘淼淼希望会，但事实是，“不会，法律是有对应处罚标准的。”
小男孩似懂非懂地应了一声，“哦。”
然后便低下头去，不再言语。
这个看似平静祥和的小村子里，被拐来的妇女多达52人，这是什么样的数字，有些人甚至还为自己留下了两个所谓的“老婆”，将她们当作私有财产一样肆意摆布，其中残废的占了三分之一，断手指脚趾、断胳膊断腿、没有舌头瞎了眼、听军医说还有牙被敲碎的、乳头被咬掉的、身上被刻符号的……人性的恶在这个村子里展示的淋漓尽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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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工作已经进行到中途，王凯缓缓地站起身来，朝着门外走去。
他从口袋里摸出一盒大前门，熟练地点燃了其中一支，深深地吸了一口，在烟雾缭绕之中，他的表情显得有些凝重。
王一茗注意到了王凯的举动，随即走了过去，“王警官，在想什么呢？”
王凯抬起头，看向王一茗，将手中的烟盒递向他，“要来一根吗？”
王一茗摆手拒绝，“不了，我不会抽烟。”
王凯点了点头，感慨地说着，“不会挺好，我一开始也没想过要学抽烟，后来经历的那些闹心事太多了，心里烦闷的时候就忍不住抽上两口。结果，现在一天一包，有时候两天三包。”
小茗同学友情提示，“尽量少抽一点吧，倒不是说吸烟本身有多不好，主要是对周围吸二手烟的人影响不太好，在家的时候，尤其是当着媳妇孩子的面少抽。”
王凯看了一眼王一茗，把才抽到一半的烟掐灭了。
“谢谢你的提醒。”王凯略带一丝真诚。
“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