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陆婉婉坐在床上,王一茗可怜八叉的揪着耳朵、顶着枕头蹲在床边。
看着爱人充满倔强与不服的小眼神,陆婉婉免费赠送他一个脑瓜崩,“你说你是怎么想的,让楚越麒跑山顶上去求婚,还是t山,这要真出个什么事儿,是算工伤还是算意外?”
王一茗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替自己辩解着,“我这不是帮他出一个浪漫的点子吗?老婆,你不能卸磨杀驴,要没我这个想法,他求婚都不一定能成功呢,你还这么不讲道理,人家的腿都蹲麻了。”
脑瓜崩只有一个多孤单,陆婉婉又加量不加价的送了他一个,“我听你狡辩,人家两个人处那么久,本来就是奔着结婚去的,没有这事儿,人家也能成,那还叫顺其自然呢。
我听玉敏说,楚越麒还背着一个大书包上去,里面又是红酒、又是茅台、又是罐头的,听到这儿,我还能不知道又是你给出的馊主意?你怎么背上去的,人家怎么带上去的?
平时看着就不结实,再给累出个好歹来,我怎么跟玉敏交代?”陆婉婉都无语了,自己家这个平时想一出是一出,这还出去给人当上狗头军师去了,重点是……楚越麒还都给落实了,她都佩服两个人的友谊了,这莫名的信任是从哪儿来的?
“谁让我求婚的时候那么波折,我这也是为老楚好,让他找个安静的地方不被打扰,你还说我,我现在回忆起来都觉得委屈,我那么真诚的给你惊喜,然后你那么果断的送我一个过肩摔。
还没结婚呢,你就家暴我,想打你就打吧,反正你现在已经得到我了,你可以不珍惜我了。”王一茗越说越委屈,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凭什么你坐在床上,我要面对你蹲着,我不,我就不!
接着,王一茗果断的180度大转身,他要背对着陆婉婉蹲着,东南西北中,他想往哪蹲,就往哪蹲,就不听话。
……这无言的抗争啊!
陆婉婉既觉得好笑,但又觉得不能笑,“你转过来,好好说话。”
知道错了吧!错了也不原谅你,王一茗横横的开口,“我不,你偏心,今天吃饭的时候,你还给蔡玉敏夹菜,你都不搭理我,现在你还因为他们在这儿说我,你胳膊肘朝外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