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舒见他一副不愿多谈玉器之事的样子,冷道:“这玉是怨灵的源头,也是化解怨灵的线索。祭祀以上古秘法开启,找齐祭器和找出阵法,才能找到剥离怨灵又可以让傅启淙活着的法子。”
傅言信不语。
徐氏厉声道:“侯爷,淙儿是你唯一的儿子啊!你难道真想绝后?”
傅言信怒斥:“无知妇人,说什么混账话!”
又对明舒道,“二十多年前的事,我如何能想得起来?与其追着旧事不放,你不如好好想想其他法子!你现在也是定远侯府之人,行事当以侯府为重,世子的性命至关重要。”
明舒还未回话,程氏倒气笑了:“傅启淙的性命有多重要?我可瞧不出来!”
“侯府三房呢,又不是只大房有儿子,原本这爵位我是无所谓的,可侯爷今日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大山和小树倒也不是不能争一争。”
“即便大山和小树不争气,不是还有一个争气的三少爷吗?”
程氏拍拍明舒的肩,“你们三房要争侯府爵位,我们二房站你们。”
傅言信气得不行,指着傅言善浑身颤抖:“你们是要造反?”
傅言善冷漠回:“既然大哥觉得世子性命如此重要,那就好好想想荷包从何而来。如今能救傅启淙的,只有三侄媳,你与其浪费时间指责我,不如按着三侄媳说的去做。”
明舒清楚,不但傅言信有心隐瞒,连徐氏都不肯说真话,略一思忖,低头仔细看荷包和荷包里剩下的东西。
铜钱和桃篮都是平民百姓给孩子祈福的东西,定远侯怎会给世子准备这样寻常之物?
可玉与一看就价值不菲的荷包,又是贵重的。
这又平民又贵族的东西,如此矛盾地凑在了一起,本身就很违和。
铜钱与核桃瞧不出什么,但荷包倒是有些线索。
内衬以银线刺了“云”字和祥云,像现代的商标,除此之外,还有一个“三十一”,又像是个编号。
她问程氏:“二伯母,这个荷包不似家中所绣,倒像铺子里卖的。”
程氏接过一看:“没错,‘绮云斋’的!”
明舒心中一喜:“这是家老字号?”程氏既能一眼瞧出来,说明铺子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