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向陈欢时，眼中多了丝深究。
陈欢被他看得头皮发麻，踌躇道：“你干嘛这样看着我，我真没尿床！我只是”
赵观南打断她，“我知道，你先收拾吧，我的水壶里有热水，你可以用。”
说罢，赵观南转身出了宿舍，还替她把门带上。
陈欢呆傻着看着紧闭的大门，脑子一片混沌。
他知道？
他知道什么？
知道她来月事了？
还是知道她是痔疮流血？
抱着满肚子的疑惑，陈欢快速的将床单跟裤子上的血迹清洗干净，然后抱去阳台晾起来。
这一切做完，上课时间也快到了。
在去教室的路上，她满脑子都在想赵观南到底知道了什么。
来到教室，赵观南正跟以前一样坐在位置上看书，并无什么不同。
唯一不同的是，以往他会抬头跟她点点头算是打个招呼，但今天，他连头都没抬。
段磊看见她来，将给她带的馒头塞给她，“快吃，等会上课了。”
陈欢拿着馒头在赵观南的身边坐下，动静不算小，他肯定是能听见的。
可他还是没抬头。
陈欢心里更忐忑了，抓着馒头的手指用力，将馒头都捏变形了。
他到底知道了什么？
这个问题困扰了陈欢一上午，让她课听不进去，馒头也吃不下去，满脑子都是各种杂念纷飞。
一直到吃罢午饭，她再也忍不住，拉着赵观南找到一个无人的角落，小声问他。
“你到底知道了什么？”
赵观南看着陈欢，眼中带着点说不清的暗沉，他似乎也有些说不出口里的话，沉默片刻后，才开口，“那你先告诉我，你做了什么梦。”
陈欢：“啊？梦？”
什么梦？她昨晚没做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