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一下,这次黄涵正的代理人,是一个执业不到三年的律师,还有黄涵正本人的家属。”张益达淡淡道。
“执业不到三年?这样的律师真能扛得起这样的压力吗?要说是这个律师太年轻,还是他们家属太放心了?”说完,李笙笙将材料往后翻,翻到上次安月明和舒必超来会见的记录。
汉南省信廉律师事务所?
什么律所?
没听过。
李笙笙摇摇头。
她心里已经把舒必超定性成,那种想靠一案成名,不惜拿信任自己的当事人做小白鼠的无良律师。
“唉,这个黄涵正不过才二十六岁,居然就要因为这样的律师,‘享用’牢狱之灾了,我真的不理解,他们是怎么敢打无罪辩护的?”李笙笙叹了一口气。
“谁知道呢?”张益达淡淡道。
他笑了笑:“笙笙,别再说了,抓紧把咱们要交的量刑建议给准备好,起诉书写好了没有,还在这里晃来晃去了,做不完今晚加班!”
“是”李笙笙不情不愿道。
张益达看着这桩案件的卷宗,翻到会见材料一栏,却没有多关注舒必超的资料,而是盯着上面的会见家属“安月明”三个字看了老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