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之后,门把手被按动的声音响起。
我装不知道,翻了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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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我今天的穿着有些小性感,进来的人端详了我好一阵,才靠近我。
感觉床陷了下去,我刚要转身向旁边靠,一股力量就缠上了我的腰。
我猛然睁开双眼,回头看向用皮带勒住我腰的沈嘉,故作惊恐道:「你要干什么?」
他戏谑道:「你说呢?」
说完他低头准备吻下,我尖叫着把他推开,连滚带爬的跑下床,浑身发抖的指向门,「沈嘉,你给我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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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好不容易混进来的沈嘉怎么会离开,他扑向我,想尽一切办法要桎梏住我。
但早已有准备的我怎么可能真的被沈嘉控制住?
我找了机会抓起提前藏在房间里的防狼喷雾,对准沈嘉喷了过去。
十分钟之后,所有未离开宴会的人都成了沈嘉闯进我房间想对我图谋不轨的人证。
我事先安装在房间里的摄像头录下的所有画面更是成为了最有利的证据。
沈嘉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但是事件结束后我也没有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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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埋怨我不早点和他们说沈嘉的事。
白则因为我只身犯险冷落了我小半个月。
虽然冷落,但是也是言语上的少话,日常的一些有意义的小礼物不断,一天的吃食依旧被他合理化安排。
当我得知白则已经回了京市,却没有安排我们的见面时,我终是忍不住给他打了电话问道:「你都回京市了为什么不和我约会?」
听筒里冷哼的声音与办公室门外的声音同时响起,「我想给你个惊喜还不好?」
我微微睁大双眼,看着手持鲜花的白则缓步走到我面前。
他几分傲娇的把花塞进我手里,然后坐进我办公室的沙发,就那么看着我,也不说话。
我被他弄得有点抓狂,走过去坐到他身边,挎住他的胳膊道:「怎么只是看着我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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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则笑答我:「你当初只身犯险做局录证据的时候不也是没告诉我?」
我无奈,「这能一样吗?」
白则很认真的看着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