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人和好人，天都分不清。”
“你一个小鬼，怎么敢替天行道？”
假窑神爷一脸理所当然，“我是神，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花泽西把假窑神爷禁言，“你还是别说话了。”
花泽西叹着气，他问道：“知道为什么是九十九年，不是一百年吗？”
男人不解地摇头。
花泽西说：“它是不是说，到了第一百年，你们只要做完祭拜仪式，不用提供供品，就能离开这里？”
男人被提起来的姿势不方便点头，他开口说是。
花泽西语气严肃，“因为第一百年的供品，是你们所有人。”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一愣。
“什么意思？”
“不，这一定是瞎说的，我不信。”
“我们不可能是供品，窑神爷承诺会给我们好的生活，我们怎么可能是供品。”
刚才的种种离奇画面，让村民们已经信了大半，只是嘴上不想承认。
仿佛只要他们不说，那一切就都是假的。
一切都没有发生。
男人突然问：“你刚才说的互换大阵，指的是什么？”
花泽西松开揪住男人衣领的手，直起腰。
他说：“互换大阵是一个很恶毒的阵法，处于阵法周围的人，会成为阵法的养料。”
“阵法得到的养料越多，威力就越强。”
“等强大到一定的程度，阵法会反哺，反哺给开启这个阵法的人。”
“这人的实力会因此大幅度提升。”
“这个阵法最明显的两点，一，开启后，每一年都要准时提供供品。”
“二、开启阵法的人，要处于阵法中心，成为阵眼。”
花泽西点了点处于碧湖中的平面窑神爷。
“碧湖是互换大阵的阵眼，阵眼中待着的，是你们的窑神爷。”
花泽西每说一次窑神爷，村民们就感觉自己被打了一下脸。
脸疼得不行。
躺在地上的男人看着花泽西，眼底闪过一抹精光。
花泽西继续往下说：“你们长时间生活在碧湖，早被互换大阵视为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