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司机嘴里就变成她没长眼睛。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司机呸一声,把车停进停车位。
奥迪后座走下来一个穿旗袍的女人,手上拿把红色的蕾丝折扇。
折扇在胸前晃呀晃,大冬天的,也不怕把自己扇感冒了。
拿折扇的女人瞥一眼律师,高傲地扬起下巴,宛若斗鸡中胜利一方,扭着屁股,踮着脚尖走进警署。
女人身后还跟着两个穿黑西装的肌肉男,神气得很。
律师觉得这女人对谁都有敌意,应该有某种心理疾病。
顺利拿到逮捕令,管成风特地晾了花泽西三小时。
为了让花泽西产生一种对未来不确定的恐惧。
三小时后,管成风推门进审讯室,气焰猛涨,一眼看见闭目养神的花泽西。
花泽西的状态没有变差,和昨天一样平和。
知道冷暴力对花泽西没用,管成风问话的态度越发恶劣。
管成风喜欢用东一榔头西一棒槌式的问法。
从花泽西个人的基本信息,问到邻居家有没有养狗。
问了一些无关痛痒的事情,突然杀个回马枪,说花泽西肯定是开了黑医馆,他能理解花泽西为了赚钱的想法。
这种盘问方式,对待头脑不清晰的人,是很好的方法。
能出其不意,直接拿到想要的信息。
花泽西知道过了二十四小时,律师没能接他出去,肯定是逮捕令下来了。
有了逮捕令,花泽西不能不开口,不然会被视为藐视法律。
花泽西掀起眼皮,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答管成风的问话。
听到管成风说他开黑医馆赚钱,花泽西笑了笑,没有被管成风绕进去。
“我只开了一家和济堂,别的医馆与我无关。”
管成风冷哼一声,马上转移话题。
“你从小在农村长大,应该干过不少农活吧?”
花泽西很有耐心,不咸不淡地回复管成风。
他就当来警署放松了。
在哀牢山紧绷了大半个月的身心,现在在警署能得到独处休息的时间,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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