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中年妇人牵着五六岁的小男孩,大大方方地坐到餐桌上。
“来,藤儿,吃鸡腿。”
“妈妈,我想吃那个蟹腿。”
“不行,蟹肉寒凉,等你身体好一点再给你吃,乖哦。”
开医馆的人认出这对母子,是附近开小诊所的母子。
看见这对母子坐上了饭桌,这些开医馆的人也不再扭捏,纷纷落座。
酒饱饭足,酒店的人动作迅速地收拾好小巷卫生。
散场前,开医馆的那些人一起走上前,祝福和济堂蒸蒸日上。
“花老板,金老板和我们说了,这次纯属是无妄之灾。”
“你是大福之人,这次事了,日后都是好事。”
花泽西看着面前表情诚恳的同行,笑了笑。
“小巷里的黑医馆全被打扫干净,对于你我来说的确都是好事。”
花泽西叫来金元霜,金元霜拿出来一个黑板。
三十厘米长宽的黑板上,用白色粉笔写着和济堂的收费标准。
普通号,诊金五十元。
专家号,诊金五万元。
同行看清最后一档的诊金价格,全都瞪大双目。
“这是哪个专家?居然敢收五万元诊金?”
“我的老天爷,这得是柳老亲自坐镇和济堂了吧?”
“能买下回春堂这种医馆,花老板实力强劲,请柳老坐镇应该不是难事吧?”
“你说得对,就算再差一点,这专家也得是现国手花老吧”
花泽西淡淡道:“不是柳老,更不是花老。”
同行看着花泽西,眼睛都是渴望知道答案的光。
华国最厉害的医者是柳老,其次是花老。
两者都不是,还有谁敢收五万元的诊金?
花泽西勾唇一笑,“是我。”
同行的眼睛瞪得快掉出来。
他们狐疑地打量花泽西,面前这个小年轻是专家?
太狂妄自大了吧!
花泽西没有理会众人鄙夷的目光。
他淡淡地说:“和济堂的收费标准你们都看过了,我们并不是竞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