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花泽西说:“你们如果来挂我的号,恕不接待。”
然后他们说,就算花泽西跪下来求他们,他们也不会挂花泽西的号。
之前的狂妄自大如子弹,如今正中他们的眉心。
这群人也是经历过风浪的,脑子转得比普通人快。
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说:“花医生,当时是我孙儿不懂事,你别往心里去。”
“做大事者,理应不拘小节,我替我孙儿道歉。”
“对不起。”
老人低了低头,算是代替下跪。
他这个年纪,给二十出头的小子低头,这小子就偷着乐吧。
如果不是家里人快死了,老人平时根本不会给花泽西一点目光。
老人自认为诚意十足,他抬起头。
“花医生,我看你诊金是五万,你的爷爷花老诊金是四万。”
“你看这样可不可以,我们每个人给你五十万诊金。”
“后续治疗费用另算,你看如何?”
李仁诚瞄一眼花泽西的表情。
花泽西表情不咸不淡,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
面前至少五十号人,每人五十万诊金,那就是两千五百万。
这些人真不要脸。
想花这么一点钱,换取自己继承人,甚至是顶梁柱的性命。
他们敢说,李仁诚都不敢听。
李仁诚咳嗽一声,语气悲痛。
“当时千星和紫怡为我下跪两天两夜,紫怡还因此昏迷了。”
李仁诚停了一下,众人听见这话,面色难看。
他们大部分都是有年纪有脸面的人,向一个小年轻下跪,还是两天两夜。
这事情传出去,他们在海市的名声不保。
人老了就活一张皮,为的都是自己的脸面。
李仁诚把所有人的脸色看了一遍,心底觉得好笑。
命都快没了,要名声有屁用。
面前这些人只有被死亡镰刀吻上脖子,才会知道这个道理。
李仁诚继续说:“好在因祸得福,紫怡常年虚火也因此痊愈。”
“真的十分感谢花神医,如果不是花神医,我早都死了。”
“当时我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