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石县城中的叛军忙着烧杀淫掠,自然顾不上抵抗薛仁贵大军的进攻,就让中二营这般轻松地了进了城。
秦军进城,稳步推进之下,叛军所做的一切自然也就隐瞒不住了,看着那些高门大院中的惨状,薛仁贵和戏志才两人差点被气了个一佛升天、二佛出世。
薛仁贵就不说了,军中宿将,最是看不得这等烧杀淫掠的行为,戏志才本是文人,性子却是半点都不软,反倒极为刚强。
“薛将军,下令吧,把这些猪狗不如的家伙全部杀光,一个不留,若是侯爷怪罪,我愿一力承当。”
戏志才来自东汉末年,可不是明朝后期那些被打断了骨头,真正地成为了手无缚鸡之力的软弱书生,君子六艺是勤加练习的,虽然因为身体原因,武艺不高,可血勇却不差于普通武将。
薛仁贵不是不学无术之人,文化底蕴比不上那些文人,可也读过史书,对于戏志才的大名他还是知晓的,在新建中二营的期间,两人短暂共事,其能力让他深感佩服。
这一次,戏志才身上的血勇,让他更加高看了一眼,当即冷哼了一声,大声说道:“戏主簿,你这等文人都有如此心气,薛某又如何能够甘于人后。”
“本将才是侯爷任命的中二营主将,中二营的一切行为,都与本将有关,就算侯爷要责罚,那也是本将承担,戏主簿不过是奉侯爷之命前来协助本将军的,接下来的事情与先生无关。”
薛仁贵的话,说得很是不客气,甚至有些排斥戏志才的意思,但戏志才心里清楚得很,这不过是薛仁贵为了帮助戏志才摆脱责任的托词而已,可不是其内心中的想法。
“哈哈哈,薛将军仗义,不过戏某既然奉命前来协助将军,将军的任何决策,都与戏某有关,哪里能够置身事外,真要是侯爷怪罪,你我二人谁都逃不了关系。”
略微顿了顿,戏志才才接着说道:“薛将军不用担忧,戏某在侯爷身边也待了一段时间,对侯爷的性子也是多少有些了解的,这等事情,侯爷不会纵容,若是侯爷当面,想来也不会放过这些畜生。”
“哈哈哈,戏主簿所言甚是,如此猪狗不如之辈,就不应该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