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不是不明白子阑这么做是为自己好,可是喝了那么难喝恶心的东西嘴上难免想吐槽几句。
胭脂看了看子阑手上的伤口,不难想象他衣裳之下定是还有不少伤口的。一方面是心疼,一方面也是知道他是为了自己好,胭脂便没有再说子阑了。
胭脂:“你接二连三的去白水山,我听说那是魔域里极凶险的地方,你,还好吗?”
子阑见胭脂这是在关心自己,脸上露出了老子天下第一的笑容道:“你不知道吧,我还有一个身份,是青之魔族的大皇子,我自小在魔域中长大,那白水山虽然凶险,可于我而言并不算什么。”
胭脂望着子阑,心里却明白他这话只是在宽慰自己,不想让自己有心理负担罢了。他若真能在白水山来去自如,手上的伤口又如何解释。
胭脂:“你把衣裳脱了吧,我看看你身上的伤。”
胭脂心中满是内疚,自己身中血蛊绝不是子阑做的,却因为自己连累他屡屡受伤。胭脂心中充满了愧疚,她也想为子阑做点什么。想到他几次前往白水山,那里又以猛兽毒虫而出名,胭脂担心子阑,不亲眼看看他到底伤得如何,始终无法安心。
子阑却不想身上狰狞的伤口吓到胭脂,继续嘴硬道:“都说了我去白水山就跟玩一样,我身上可没有伤。你把药喝完就躺下歇着吧,面馆这几天也不开张,你安心。”
子阑说罢就要起身离开,却被胭脂抓住了他的手。胭脂将子阑拉回床边坐下,抬手去解子阑的衣裳,双手却被子阑紧紧握住。
子阑见安抚的策略行不通,那就反其道而行之:“胭脂,在我魔族,只有娘子才可以解夫君的衣裳。”
子阑本以为他这么孟浪的话会让胭脂羞愤,从而将自己赶出去,却不料胭脂突然朝自己靠近,堵上了自己的嘴。
子阑浑身一僵,整个人愣在了当场,惊的眼睛都睁大了。反应过来后,立即化被动为主动,他松开了胸前握住胭脂的手,一手揽住胭脂的纤腰,一手扣着胭脂的脑袋加深了这个吻。
胭脂的手不再被子阑禁锢,待二人吻得忘我之时,胭脂开始褪子阑的衣裳。
子阑一边心惊这么快吗?一边嘴角无法抑制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