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美黑市。” 他的声音像浸透血的砂纸，“那些女孩的最终会被卖到那里。品相好的会被暗网拍卖，成为权贵的私有财产，沦为玩物；差些的送去地下妓院沦为性奴，或者抽干鲜血制成血浆罐头……”
头顶突然传来铁链拖曳的刺响，混着压抑的呜咽声顺着锈蚀的金属缝隙渗进来，紧接着又是一个女孩被扔进了海里。
萧承的动作快过她的反应，带着腕表棱角的手掌猛地捂住她耳朵，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的头骨碾碎。
楚荷能清晰感受到他剧烈起伏的胸膛，似乎他的手心还有温热的液体往外流。
当脚步声终于远去，萧承的声音裹着某种令人窒息的温柔在耳畔响起：“那些品相不佳的，甚至没有机会下船，她们会被剖开胸腔取走器官。如果运气‘好’，能多活几天，也会被当成活体实验品，试毒试药直到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