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面，简直可以用两败俱伤来形容。
楚荷四下扫了一圈，并没有看到萧承和楚枫。
就在这时，身后的佣人端着两杯热茶，走了过来。
“二少夫人。” 佣人端着托盘从厨房出来，上面搁着两杯还冒着热气的红茶，“二少爷和客人在书房呢，这茶……”
楚荷接过托盘，扫了眼满地狼藉：“给我吧。你让人收拾一下。” 她踩着碎瓷片走向楼梯，小声嘀咕：“男人打架也喜欢摔东西？真是够了！”
楚荷端着茶碟站在书房门前，指腹触到木门时，顿了顿，耳朵贴了半天门板，里面始终没有任何动静。
她深吸一口气推开门，入目便是烟雾缭绕中两个男人相视对坐的场景。
楚枫坐在沙发上，西装外套搭在身侧，衬衫袖口皱皱巴巴的卷了一截，腰背挺直，既严肃又给人一种压迫感。
而萧承则翘着腿靠在对面办公椅上，领口微敞，手里夹着的香烟明明灭灭，神态看上去还算从容，只是眼下那团乌青格外醒目。
“小荷来了。倒是惦记着你哥，别说，还真有点渴了。” 楚枫率先开口，目光扫过她手中的茶碟，掐灭香烟的动作刻意放轻。
“茶还热着呢，也不怕烫嘴。”萧承一样怪气的说道。
楚荷将茶碟搁在茶几上，视线在两人身上逡巡。
楚枫左脸颊有道淡红的指痕，萧承则右眉尾青肿，眼下乌青，虽然烦两人尽力放轻松，但还是掩饰不住狼狈。
“你们两个，打架了？”
“撞的。” 萧承几乎是立刻作答，指尖无意识地敲了敲桌角，“书房太暗，没看清路。”
“哦？” 楚荷挑眉，也不戳破，视线转向楚枫，“那哥哥脸上的伤呢？也是撞的？”
真是睁眼说瞎话，不过男人吗？
刻进骨子里高傲，挨了打，要脸面也实属正常。
楚枫轻嗤一声，端起茶杯掩饰嘴角的笑意：“我这是替你教训不长眼的东西。”
他慢悠悠地抿了口茶，忽然看向萧承，“早知道你这么能打，当年就该趁早揍你。”
长这么大，楚荷还是头一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