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他是多少了解了一些安昭侯夫妻之间的矛盾在哪,十几年前的事情安昭侯把一切怪罪在别人身上,好似那个作恶多端的是别人,他才是那个无辜受害者。
“叙儿!”
侯夫人死死拽住了魏叙的衣袖。
“他是你爹!”
别管她是不是他娘,魏岁行却实实在在是魏叙的亲爹,如今魏叙的脾气各异问题,完全是魏岁行造的孽。
“我知道,若他不是我爹,我早就……”魏叙一双眼睛里泛着寒光,握紧的拳头青筋暴起:“你过来,上药。”
屋子里的其他下人都恨不得自己消失才好,过了良久,魏叙像是自己给自己安抚住了,眼神阴翳的看了一眼那个府医后开口。
侯夫人也不吭声,只是坐在一边,静静的等着府医过来上药。
目睹了一切的谢轻澜,将脑袋埋进被子中,只是聆听着那对母子从最初的争执,到最后一言不发。
谢轻澜在自己心里画了个大大的问号。
今日侯夫人真的只是为了来看望她的么?她明知道魏叙是什么样的脾气,知道他见不得这个,却还是带着伤也要赶来浮云院,说的话还让人浮想联翩。
她以为侯夫人多少会过来看看自己,起码多少做做样子,谁料等了许久都没有动静,所有人都好像被掐住了咽喉一样,没出半点声响。
谢轻澜也伴随着忽如其来的困意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她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一直到腿上忽然传来的疼,让她出了一身冷汗,莫名惊醒。
“青骊,掌灯。”
漆黑的屋子,从哪个角度看都像是一只巨大的洪水猛兽在窥视着她,让谢轻澜浑身都不舒服到了极致。
“少夫人醒了。”
青骊的声音自层层叠叠的纱幔后响起,一点火光出现在谢轻澜眼前,随后是大片大片的光芒,照的谢轻澜眼前发黑。
“我睡了多久。”
谢轻澜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喑哑难听,像是干涸了许久的枯井,结满了蛛网。
“您已经睡了一天一夜了,自昨个晚上睡着,一直到今日子时,期间府医又过来看了一次,只是说少夫人身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