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兄,之前你还总给孤说府中佳人太过于无趣,从前也说谢丞相府中的那位大小姐貌若无盐,我们有什么宴会,你都不让我们去邀请谢家,一贯的理由都是谢家不够格,如今一看你这话有不实的成分嘛,你是不是早就盯上人家,所以才用这种理由来……”才刚接触了三两句话,太子刚刚还伪装起来的人模人样,瞬间破功了。
谢轻澜傻眼的看着这个流里流气的男人,说起下流话的时候,甚至不如街边的乞丐……这真是一国太子?
“殿下,莫要忘了宫规礼仪!”
谢轻澜不敢在这种时候随意插嘴,她最能了解上位者和下位者之间不可跨越的鸿沟,可站在太子跟前,脸色铁青的魏叙,却完全不顾及什么上下尊卑。
瞧他真的生气了,太子又收了刚刚的笑脸,皱眉道:“这不是不在宫里么,魏世子何必这样严肃古板,你真是比钱大儒还无趣,孤记得从前的你不是这个样子的。”
他明明已经二十多岁,说出来的话却还像个小孩那样幼稚。
魏叙冷眼看了他一眼,到底顾忌着是在外面,这里不是太子府,便冷哼了一声:“既然人已经见到了,太子殿下的心意也表达了,那便即刻离开吧,殿下午后还有别的功课要做,若是让陛下知道了殿下不务正业,恐怕又要震怒。”
“我都出宫出府了,你能不能别总像个老先生一样管教我!”太子像是被压抑的太久,终于找到了宣泄口子,面对魏叙的管教之词,怒目而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