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复?”婧嫔惊讶问:“陛下和皇后原谅馥郁姐姐了吗?”
太后轻轻颔首:“是有这个意思,只是复到什么程度哀家就不清楚了。前阵子馥郁为着瑶卿的婚事昏了头,惹了皇帝不快,哀家也不许她再打你文翰、文良几个兄弟的主意;就昨日早朝,傅家二郎又被调任苏州,她应当是想明白了,才来哀家这里走动。”
婧嫔认可道:“陛下是不会亏待大公主的。”
“只是苦了你了,孩子。”太后将闻人翡的手握住,面露心疼:“等馥郁又成了娘娘,你罢了,那避子汤你不要再喝了,从今往后都不必喝了。”
储秀宫。
“你说什么?”慧婕妤不可置信问:“傅笙被调任苏州长史?”
梨儿欲哭无泪:“是呀娘娘,听说是昨夜下的调令,越过吏部和三省,直接送到了傅府。”
慧婕妤扶着桌子,只觉一阵头晕目眩:“符流光不是说闻人婕妤搭上了傅家这条线吗?怎么偏偏怎么他会被调任苏州?”
梨儿镇定下来:“小主,熙昭容如今被陛下禁足,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都难保,她所言也不一定为真。”
慧婕妤喃喃道:“不、不,那日我将这消息透露给了皇后,一定是她她疯了么,她不要嫡子了?连父亲都敢违逆,连弟弟也舍得?”
梨儿忽的想起了什么:“小主,十五那天陛下并未去凤仪宫,而是皇后娘娘去了承乾宫,会不会就是那日?除此之外,陛下近日好像就不曾再和皇后有什么交集了。”
慧婕妤急切问道:“还有呢?皇后还见过什么人?莫不是傅家又改了主意,不扶持二皇子了,才传信于她?”
可梨儿却答不出来了。宋家如今远在云州,对独在宫中的她毫无助力。
“不对呀,若是皇后想要搅黄傅家和大公主的婚事,今晨闻人婕妤便不会在凤仪宫露面请安;可若是两人没有闹掰,为何傅笙又会去了苏州?”
慧婕妤自然不会想到,是皇后主动提议要给闻人婕妤复位,这话通过承乾宫的御前人嘴里传到闻人婕妤耳朵里,她自然不会因着女儿未成定数的婚事再和皇后呛声。
“若是皇后”慧婕妤脑中闪过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