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长乐宫。
熙昭容拿着一封密信,一脸焦躁:“父亲又让本宫等!这都几个月了,本宫到底还要等到什么时候!看那个小贱人,怀个贱种被陛下宝贝成了什么样子!还有,宋棠也是个没用的!”
蛾眉急忙给她端了杯茶水:“娘娘息怒,再耐心等等吧,应当快了,陛下也舍不得您的。”
这本是安慰的话,熙昭容听后却察觉到了什么,不可置信道:“什么意思,那个狐媚子要生了?”
蛾眉自觉失言,立刻给了自己一巴掌,懊恼道:“娘娘”
熙昭容大怒:“原来陛下是要等她平安生产,才放心将本宫放出来!”
她拍案而起,正要发作,四公主的乳母又急匆匆跑了进来:“娘娘,小公主又吐奶了,奴婢摸着似是又发了热。”
熙昭容怒道:“没用的东西!你们是怎么照看公主的,隔三差五就要病一场!”
乳母哭丧着脸道:“娘娘,小公主正是长牙的时候,加之要断奶,牙痛又吃不进其他东西,这、这奴婢实在是无能为力啊”
熙昭容一脸不耐烦:“够了,那还不快去请太医!”
一刻钟后,却是一个脸生的太医来了。
熙昭容面色不善:“怎的是你来?严太医和崔院判呢?”
那个太医为难道:“娘娘恕罪,施才人方才羊水破了,两位大人都被叫去了钟粹宫。”
四公主就在一旁哭个不停,熙昭容只觉得脑中绷着的那根弦骤然断了,红着眼问:“凭她也配?给她安胎的太医都死绝了吗!”
这其中自然是不乏皇后的手脚。
皇后虽不能未卜先知四公主今日又病了,但为了传到熙昭容耳中施才人有多受宠,自然是将能做的都做了。
蛾眉着急劝道:“娘娘息怒,眼下给小公主诊治才是最重要的,娘娘莫要和他们一般见识。”
熙昭容却听不进去:“你们现在就去请陛下,就说嫦儿烧的厉害,口中一直迷迷糊糊喊着父皇,务必要将陛下请过来!”
“这、这”
施才人要生产的事马公公方才就得了消息,就是因着怕熙昭容生气,故而不曾提起。眼下明帝已赶去了钟粹宫,明摆着是对施才人这一胎极为看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