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淑妃几眼扫完,道:“本宫一与你素不相识,二与荣成公主毫无过节,为何要做出此事?”
潘冠却并未被她绕进去:“微臣只知按娘娘吩咐做事,不知缘由。”
宓淑妃轻笑一声:“那你是个什么东西,本宫从未听过,为何会选上你,又如何联系的你?仅凭一封本宫连内容都不知的书信,你就要攀咬诬陷本宫?”
潘冠面露惊惶:“娘娘,您怎能如此出尔反尔!当初是您得知微臣中了武举,日后升迁有望,又和谨之兄相识已久,特地吩咐谨之兄来做微臣的说客,给了微臣一封密信,说若事成,便许微臣黄金百两!”
一听到“谨之”这个名字,宓淑妃才终于意识到盈妃下了多大的一盘棋,她微微直起身子坐正,明白今日这一局不可轻视。
一旁的洛贵嫔“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既说是密信,又为何看完后不将其烧毁,反而留着证据让人轻易发现?”
潘冠字慷慨激昂道:“留下证据,自然是防着淑妃娘娘出尔反尔,像今日一样洗清自己,将脏水都泼到微臣身上!”
宓淑妃眼前一阵发晕,洛贵嫔阴阳怪气地“哦~”了一声。
明帝皱眉问:“谨之?乔谨之?”
他对此人有印象,是宓淑妃血亲,几年前投了军,仿佛是去年才调回京城驻扎的卫所,但因无战事立功,故而官阶不高,仿佛只是个羽林郎将。
潘冠跪地磕了个头,大声道:“启禀陛下,微臣与乔谨之同为扬州老乡,后又投了同一支军队,在军中亲如兄弟。后来乔谨之调回京城,微臣也回乡参加武举,这才分道扬镳。
就在今年二月,微臣得中之后收到了谨之兄传信,说要约微臣相见,见面后便与微臣说了此事,微臣一时糊涂便应了下来,臣认罪!”
“满口胡言!”秋叶一声冷笑:“娘娘已数月不曾与叔伯一家传信,何来此一说?”
潘冠依旧是老实摇头:“微臣不知。”
如此一副软硬不吃的模样,叫宓淑妃好是咬牙切齿,她闭了闭眼,又问:“如你所说,本宫仅凭黄金百两就能收买了你。
可若是此事败露,不要说你辛苦考来的官职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