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便扬起头,主动走上前,非常自然地笑道:“初次见面春花姐,我叫姚亭轩。”
“我才刚毕业,这是我第一次工作,肯定有很多不懂的或者是做的不周到的地方,以后还得麻烦春花姐别嫌我笨多提点提点我。”
“诶呀妈呀小姚啊!”
季春花还没回话呢,刘大姐就一个没忍住:“就这一会儿的工夫你咋还跟变了个人似的呢?”
“咋,跟我俩就唠你上茅房放炮,跟你春花姐就唠上正经话了?”
“你这孩子真可以啊!咋的?区别对待呗?”
“上,茅房放炮?”季春花的注意力成功被转移,瞪圆眼讷讷道:“茅房,哪儿放炮啊?”
“总不能去粪坑里放吧”
“哈哈哈哈!”刘大姐被这话乐得直拍大腿,摇头道:“他说是搁他们学校宿舍,有个同学背后说他坏话完了这小子成坏了,半夜就盯着那人啥时候上茅房,等那个去了他就拿上炮跟着—”
“刘姐!”姚亭轩“腾”地一下涨红起脸,急得差点咬到舌头,“那,那什么”
“咱,咱还是别耽误时间了吧?何书记不是说要给我拿什么钥匙还是什么的?”
“对,对!住处!”
“他说是先把我住处的问题解、解决掉”
说到后头,他声音越来越小。
正逢此时,何书记就在隔壁喊:“小姚同志,过来拿钥匙!”
姚亭轩当即打个激灵,转身就跑:“来了来了何书记!”
刘大姐满脸不解,纳闷道:“嘶,现在这些年轻轻的小伙子都这么怪么?”
“咋能刚才还油嘴滑舌的,现在瞅着就突然扭捏上了呢?”
“真是怪哈。”
季春花不了解人家,觉得这么讨论对方不好,于是走回位置重新坐下,打算把刚才倒的那杯水都喝了,不然一会儿就不热乎了。
妈叫她得多注意保暖,不能瞅着要天热就贪凉。
哪知刘大姐唠闲嗑的热情还是没熄灭,追过来道:“花儿啊,你知道不,我听说这个小姚同志家里条件可好嘞,而且还是县里的户口呢!”
“你说那他做啥非得来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