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怡，这段时间你要小心。”
顾承泽顿了顿，继续说道，“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第一时间联系我。我会保护好你的。”
蒋怡微微点头，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她一方面对顾承泽的话感到有些温暖，另一方面又对接下来即将面对的事情感到有些不安。
蒋怡回到住处，一进屋便将包随意扔在沙发上，整个人无力地瘫坐下去。
脑海里不断交替浮现顾承泽坚定的神情和宋芝递上证据时那看似关切的面容。
过往她对宋芝还是比较信任的，此刻却在顾承泽的声声辩解中开始动摇。
她紧盯着手机屏幕上宋芝的名字，深吸一口气，按下了拨通键。
“嘟嘟”几声后，电话那头传来宋芝温柔且带着笑意的声音：“蒋怡，今天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啦？”
蒋怡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和，却还是忍不住带着一丝急切：“宋芝，我想问你，之前你给我的那些指证顾承泽是杀人凶手的证据，到底是从哪儿来的？”
电话那头瞬间安静下来，只有微弱的呼吸声。
短暂的沉默后，宋芝轻声叹了口气：“蒋怡，你怎么突然问这个？那些证据确凿，我当初也是为了帮你，才第一时间拿给你的。”
蒋怡坐直身子，目光变得锐利：“宋芝，我现在仔细想想，那些证据有很多疑点。你知道这关系到一个人的名声和自由，我必须弄清楚。”
宋芝的声音依旧沉稳，只是多了几分无奈：“蒋怡，看来你是真的起疑了。”
“其实，那些证据是我通过人脉关系，从一个特殊渠道获取的。”
“我当时想着，只要能帮你找出真相，让坏人得到应有的惩罚，其他的都不重要。”
蒋怡皱起眉头：“特殊渠道？什么特殊渠道？你为什么一直不肯说清楚？”
宋芝沉默片刻，缓缓开口：“这个渠道我一直都在维护，它能提供一些外界难以获取的信息。”
“但这个渠道的信息源很敏感，我不能轻易透露，我知道你现在可能不相信我，但我这么做，真的是为了你好。”
蒋怡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