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殷明台的呼吸声越来越重,胸口起伏越来越频繁,抬起腿快步走到殷玖月旁边。
竹枝看着殷明台的面色,冷峻的表情让她情不自禁的后退一步,“殷明台,你要干嘛。”竹枝心里后怕,该不会他是要得不到就毁掉吧,不行,不能让他祸害他们小姐。
殷明台平日里除了对殷玖月会缓和一下面容,此外在任何面前都是板着一张脸,只让人感觉他不好惹。
“竹枝没事,你先走吧。”
殷玖月看着被殷明台吓得不行的竹枝,只好让她先走。
“明台。”殷玖月无奈的音线划过殷明台的心脏,殷明台只觉得自己心又开始痛了。
虚弱的捂住自己的左胸口,殷明台极力的忍住自己快要爆发的情绪,将殷玖月抓住,紧得让殷玖月感觉到疼痛。
死死的盯住殷玖月,殷明台张开干涸的嘴,发出嘶哑的声音,“月儿,我等不到明天了,你给我说,你是不是不想嫁给我。”
“明台。”殷玖月双手将殷明台像铁一样的手指从自己手臂上弄开,平静的看着殷明台,没有一丝多余的情感,彷佛在看一个陌生人一样,“明台,既然你等不及了,那我就给你说个明白吧。”
“我不想嫁人,不知是不想嫁给你,也不想嫁给任何人,你明白吗?”
“我不明白。”殷明台痛苦的看着殷玖月,垂在自己身体两侧的手慢慢的开始发抖,“月儿,我不相信,你都给我绣荷包了,你。”
“我也给沈沐之绣了。”听到殷明台拿出荷包说事,殷玖月不忍再看下去,低下头看着殷明台腰间的荷包,因为长期把玩,已经有些褪色了,颜色没了之前的明亮。
“那不一样啊,你给我说过的。”
“都是一样的。”
殷玖月闭着眼睛,嘴巴一张一合,红唇白齿,平日里格外诱人的小嘴殷明台没想到会说出这样伤人的话。
“你骗我。”殷明台依旧不相信,“每天晚上我都在屋顶上陪你,你都忘了吗?”
对啊,殷玖月在心里嘲讽自己,她怎么会忘了呢。
刚重生的那段时间里,每晚都睡不着觉,一闭上眼就会梦到自己家破人亡的场面,都是殷明台每晚在屋顶上,不顾风吹雨打的和自己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