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夭夭看到他,又看了看周围几个同班同学,摇了摇头,她才不想自己因为上了他的豪车而被同学们说三道四。
然而,余文睦总喜欢逆她的意而行之,竟打开车门下车,直朝桃夭夭走来,全然不管她身边同学怪异的眼光,拉着她塞进车里。
桃夭夭不悦:“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将我置于何种境地?”
“与其叫她们说三道四胡乱猜疑,还不如将你是我未婚事实大白于天下!”余文睦说话的声音很洪亮,那边等车的几个同学听到了,顿时沸腾起来。
“余文睦!我恨死你了!”桃夭夭气鼓鼓地说。
“荀子说,‘谣言始于庸者,止于智者’,那群庸者之言,你何必放在心上?他们不过是眼红而已。”
“说得好像很有道理,可是……”
“可是什么?”余文睦放下手刹,笑着问。
“你分明是在框我!”
桃夭夭伸手欲打余文睦,余文睦却突然启动了车,而且车速飞快,惊得桃夭夭急忙缩手,生怕打扰到他开车引发意外。她可不想因为发泄一时之气赔掉自个性命。
车停下时,桃夭夭下车,入眼是一座宽敞的练车场地,设施齐全,但是,整个场地只有穿着制服的教练和工作人员,没有学员。
“你带我来驾校做什么?”
“来驾校自然是来学车。”
一名穿着教练制服、工作牌上写作“刘灿”、皮肤晒成小麦色的中年男人走到他们面前,对余文睦说:“余先生,您来了!”
“嗯。”
“这位是?”
“新来的学员,今后就在这里练车了!”
“余总您放心,我保证以最快的速度让她拿证!”刘教练拍着胸脯自信满满。
余文睦朝刘教练伸出了手。
刘教练不明白:“余总您这是?”
“今天我来教。”
刘教练忙将考试车钥匙交与余文睦。
被余文睦强行架到主驾的位子上,安全带绑得桃夭夭身体僵硬。她转脸瞄了坐在副驾驶位子上的余文睦一眼,说:“你确定要坐副驾驶位?”
余文睦不假思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