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沉默地对视,眼中有着同样的忧虑。
如今已不是舍不舍得的问题,而是不敢!
若明知他是剑宗亲传,还让他修了《玄金诀》那不是等于扇百里照的脸吗?
\"此事不能再拖了!\"
左护法一甩袖袍,下令道:
\"右护法,你速派个机灵的弟子去天元剑宗,先请示是否允许他修习我门功法,再将受伤之事如实相告。\"
他整了整衣冠,沉声道:\"老夫要亲自进去看看,这小子究竟在玩什么花样!\"
牧雅闻言脸色骤变,急忙上前拦住:
\"护法大人不可!韩师兄正在正在调息,贸然打扰恐会引发真气逆行\"
她横跨一步,挡在了左护法身前。
\"再这么耗下去,我玄金门真要倾家荡产了!\"
左护法怒喝一声,拂开牧雅的手,大步流星朝阁内走去。
牧雅急得眼眶发红,突然提高嗓音喊道:
\"护法大人请轻些!韩师兄尚在调息啊!\"
这声音裹挟着灵力,穿透层层阻隔,直抵内室。
阁楼内,韩飞阳正翘着二郎腿躺在软榻上,嘴里叼着枚灵果。
闻声一个激灵,胡乱将灵果塞入口中。
眼珠一转,毫不犹豫挥起一掌拍向自己胸口。
\"噗——\"
一口鲜血喷涌而出,溅得素花纱帐上腥红点点。
血珠顺着床柱缓缓滑落,打眼一看,床榻之上触目惊心。
韩飞阳虚弱地瘫在血泊中,还不忘将果核吐进被子里。
左护法推开内室木门的瞬间,浓重的血腥气扑面而来。
当他看清眼前景象时,心头猛地一沉——
纱帐上溅满暗红血渍,韩飞阳面色惨白地瘫在床榻上,嘴角还挂着未干的血痕。
最触目惊心的是那青玉地砖上,一滩鲜血正缓缓晕开。
\"韩师侄!\"
左护法一个箭步上前,掌心立即凝聚灵力按在韩飞阳后背。
谁知灵力入体,竟如泥牛入海——韩飞阳体内似有无形屏障,将输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