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晚清心底莫名有些慌乱,可还是死咬着,“先生,确实是我绣的。”
她说着狐疑地看向晚芙,表情带着无辜,“是有什么问题吗?”
“作品很完美,倒是你有问题。”晚芙将作品给到云岁,不想再浪费时间,冷声道,“来人,把她请出去。”
闻言,薛晚清神色大变,脸上有些火辣辣的。
现场所有人结合刚才晚芙连问薛晚清的话,心下隐隐有些猜测,但没人愿意当出头鸟。
而余珊并不需要看薛家脸色,“晚芙先生,您的意思是薛晚清拿别人的作品参赛?”
薛晚清恶狠狠地瞪着她,“余珊,我和你不对付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但你在这里胡说八道,小心我告你诽谤。”
“余珊你是不是傻啊,谁没事会拿别人作品去参赛,晚清是我们这一届比赛最有实力,回的绣法也是最多的,这些评委和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平时跟薛晚清走得近的女生说。
“应该是晚芙先生在哪里见过相似的作品。”
“我看就是余珊知道自己无缘被选上了,所以想拉晚清下水。”
“谁不知道,刺绣本就是没有原创性的东西,谁都可以绣,不是高山远水,就是花鸟,像似有什么出奇的。”
“我看这里面有什么误会。”
“晚芙先生还是再考虑,不要错过这么好的刺绣苗子。”
所有人都站出来为薛晚清说道,一副错失她就是云锦的错。
这些语言就像说晚芙霸占富二代老公,却不给人生一儿半女,自私自利自顾自己享乐。
晚芙从前便非常讨厌这些人站在道德制高点,装为你好的模样去架着别人低头。
她视线看了圈在场的人,眸色冷到极致。
“好,既然你不承认,那我再问问你,你这幅作品用的什么?色彩怎么搭配?针线是什么?”
薛晚清拿到作品怕露出破绽,研究了好几天,“回针和埋线,穿插金线,纯金色。”
“哟,还挺热闹的。”
一道懒洋洋地声音响起。
所有人视线往后看去。
便看到一身浅紫色连衣裙,优雅肆意地向这边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