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妈轻叹口气，只好看着他们离开。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直到上了飞机。
顾清颜戴上眼罩，准备休息。
上官渡坐在她身边，过了十分钟后，终于忍不住了，“为什么不把顾乐晗带在身边。”
顾清颜默了几秒，摘下眼罩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
“渡爷，怎么只好奇她的父亲是谁？为什么不好奇她的母亲？”
“啊？”上官渡刚扣好安全带，飞机准备起飞了。
顾清颜看着窗外，慢慢开口道，“你问了她父亲，但我实在不知道，至于她的母亲？”
忽然，飞机起飞。
顾清颜突然笑了下，很明显的嘲弄。
但上官渡心思没在这儿，他平静看了她一眼问道，“顾乐晗的母亲？”
“确实是我，20岁那年我捡到她时还很小一个。”
上官渡听见这句话的时候，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
向来冷静的他，短短几日之内，心里好像过山车般刺激
好不容易把人找到，却发现自己要架上最高点，然后睁开眼，自己还是在原地。
波动太大，反而来不及反应。
他牵着顾清颜的手，微颤，好了会才说道，“我以为你……”
“以为我跟别人生的？”顾清颜看着他的反应，笑了笑，“嗯，确实是我生的，不然为什么喊我妈？”
“嗯？？……”
“她现在五岁多了，我查过了当年哪片没人丢过孩子，这么多年也没找到。”
上官渡渐渐地回过来神，“捡的？五岁？”
顾清颜突然蹙眉，手指不自觉攥紧，她将话题转到了顾乐晗身上，“最开始是跟在我身边，长大了些，我也越来越忙，将她给吴妈和苏浅养，只是偶尔去看她，我也不会和她太亲近，她能把我忘记是最好的，过程可能慢点。”
上官渡紧了紧她的手，“为什么？”
“我陪不了她多久。”顾清颜垂眸看了眼两人相握的手，“我是个随时要离开的人，不跟人来往，不和人产生交集就是最好的，所以不曾参与我的生活对她，对我亦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