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像荆无恙说的,所有人都在虔诚地冥想。从昨天到今天,这帮人身子不僵硬吗!
“汪!”蜷在某户檐下的大黄狗,警惕地支起耳朵站起。
一颗石子儿飞来,它砰地倒回窝里。
杨小南绕着房子走了一圈,发现这座圆形建筑全是石制结构,没有后门,但是二楼三楼各有八道窗户。只封住大门不管用,而且封大门之时,也是战斗打响的时候。
管他呢,杨小南放下木板攀到二楼墙上去,这扇窗户是关死了的。她懒得再去寻找其他窗子,硬生生慢慢地把擦梢掰弯,翻了进去。
二楼没人,都在下面呢,等领头的电话一到,他们就要开始屠杀和放火了。
杨小南来到门前,将门从里面锁死。用手机电筒在房里找了找,笨重的书柜最合适。
她把书柜整个轻轻推了过去,将门严实挡住,只要能坚持五分钟即可。
推重物不难,难的是要像放鸡蛋一样推得小心翼翼。好在一楼圆厅里沉闷阴森又抑扬顿挫的念颂声,给了一点配合。
一间房两扇窗户,还有三间。
荆无恙已经跑完第一趟,返回跑二趟时正好看见杨小南从窗户出来挂在墙上。
心说:我也能。
等杨小南把所有上楼的门都堵死,时间已经来到两点二十,县城的屠杀开始二十分钟了。
她急也没用,入梦就是一点二十三,根本就不可能完全阻止。
“先封门再找东西?”荆无恙问道。
“嗯。他们只有一百多人,里面差不多占了九成。”把他们通通关在这里,再去找拉武器的家伙。
说干就干,荆无恙和杨小南直直冲到敞开的大门前,背对着门的人仍是一动不动,圆台上的几名长须老家伙目光朝他们射过来。
他俩就当着人家的面,一左一右,去拉门。
伴随着吱吱呀呀厚重的木门声,大门哐当合上了。
“叽哩呱啦。”一名老家伙意识到不对,举起右手喊了句什么。
杨小南立时想起他们的口号,想问荆无恙知不知道,但现在显然不是时候。
荆无恙把早就别在裤腰上的长棍子穿进门把,里面登时打不开了。杨小南手上还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