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六钻到镜头前看得很起劲，荆老七板板正正站在杨小南身后，背着手，目不斜视。
她正要离开，徐素朝她挥手，示意等等。
杨小南不明其意，过了没几分钟，直播间一黑，徐素抬头。
“每天只让我播两个小时，我就知道快到时间了。”
“为啥？”
徐素扯着嘴角鄙夷道：“我不开打赏功能，一不卖货二不跟人pk骗礼物，当然就不许我占用他们平台资源啰。”
“呵。”杨小南冷笑，“那就换个流量低一等的平台试试。”
“天下乌鸦一般黑，都一样。”
好吧，这个杨小南还真没徐素懂得多。主要是现在灵犀山不能开通打赏，尚家人还好好儿喘着气，一个不慎就让他们抓到小辫子。
“几点了？你不是要去学车吗？”
杨小南看向手机，又过了二十分钟，怎么教练大姐没回电话。
她再打过去，那边马上接通：“对不起啊，今天可能来不了，家里有点事。”
杨小南纳闷大姐语气奇怪，像是哭过，老七突然道：“即将触发梦境。”
五秒钟后，徐素伸手在她眼前晃：“琅琅你怎么了？”
杨小南皱眉，都准备好了入梦，结果没入。瞪向老七：假报敌情是吧？
老七还是板砖脸：“我是提醒你，你即将消失几天。”
难道这次又是变成动物？杨小南那个气啊，敢情老七才是神秘爷爷的亲儿子，只通知他不通知我。
“徐素，我有点事要出城去办，不知道几天，你们不要联系我。”
徐素下意识站直，憋住想问的话，点头：“好，注意安全。”
一脸担心地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浮生楼雕花铁门外。实在不放心，打电话给老公，问尚家最近是不是在搞事。
杨小南一走出浮生楼，马上就入梦了。
现在她躺在床上，变小一圈的手背上扎着输液针管。
还好，是人类的手，应该是个小姑娘。
旁边的成年女性刚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