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曼看了眼腕表:“时间差不多了,估计再过了十几分钟叶就会回来。今天阳光不错,我们不如现在这坐下喝点咖啡?我想谢小姐应该也有很多问题想问。”
谢繁星当然愿意,点了点头:“好,我们在这等妈妈回来,麻烦诺曼先生。”
花园里有户外圆桌,旁边是下沉式的私人泳池,里面的水前几天刚换过,清澈的水面倒映了蔚蓝的天空和纯白的厚云,给人一种很自由悠闲的氛围。
佣人送来三杯咖啡,还有一盒方糖。
卡布奇诺上面的拉花很漂亮,谢繁星手里那一杯是一朵盛开的玫瑰花。
“诺曼先生,方便问问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吗?您是怎么遇见我妈妈,把她从泰兰德带出来的?”
谢繁星简单喝了两口咖啡意思一下,算是比较委婉地询问了当年的情况。
周忌笙夹了一块方糖丢进咖啡杯里,眼神很平静,不掺和他们二人的谈话,把头扭向一边欣赏花园的风景。
来之前,他和诺曼已经聊过,有些事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就烂在肚子里。
诺曼心里有数,只挑了些可以说的,告诉了谢繁星。
“我去泰兰德谈生意,路遇你的母亲,她受伤严重,看上去很害怕。我想她身后应该有什么势力在威胁她,直接想办法带着叶离开了泰兰德。”
“后来证明我的猜测没错,确实有泰兰德的黑势力在找她,我带她先去了意大利躲避,等安全了再回到洛杉矶定居。”
难怪这么多年,泰兰德警方查不到任何线索,直接判定了叶夕宁是坠崖死亡。至少这样不需要给死者家属多余的解释,毕竟去深海里捞一具根本不存在的尸体,是极其不合理的事情。
谢繁星一遍遍道谢,其他的没有再过多追问,比如诺曼是做什么生意的,又或者他是怎么隐藏了叶夕宁的身份和下落,种种疑虑暂时搁置。
诺曼举止谈吐得体,眼神里的不怒自威和对外人的疏离不假,要不是谢繁星是叶夕宁的亲女儿,诺曼估计不会对他们两个这么客气。
这样的外国男人,才是最可怕的。
“谢小姐,我有个请求得麻烦你。”诺曼放下咖啡杯,抿了抿唇看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