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两杯咖啡的甜点,她们坐在玻璃边的榻榻米上,一边关注孩子们的动向,一边聊起这些年的近况。
盛夏听到谢繁星产后那段差点抑郁的经历,没出息的哭了:“亲爱的,你受苦了……”
谢繁星拍了拍她的脑袋:“其实还好啦,会有看我自己的经历,幸亏找回了妈妈。这一点我很感激周忌笙,所以这几年我对他极尽了忍耐。”
盛夏紧张的抬头,犹豫了一会问道:“繁星,我知道我这样问不太礼貌。你和周忌笙这四年,除了你对他感恩的感情,还有别的吗?”
这个问题,也是沈行让她来试探的。
谢繁星敲了下她的额头。
“你想啥呢?生完孩子我一直住在妈妈和诺曼叔叔的家里,周忌笙表示过想让我忘掉霍擎洲和他开始新的生活,我直接拒绝了。”
“周忌笙背后干的那些黑货生意,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妈妈知道后不待见他,直接和诺曼叔叔一起让他离开洛杉矶。”
“半年后我的身体和精神状态差不多恢复了,我就全身心投入到了工作,创办了星辰。”
“第二年,周忌笙在泰兰德遭到军火阻截,双手的经脉受损,住院开始治疗复健。我给了周忌笙一笔钱,虽然他不缺,但对他带我找到妈妈的事,有了交代。”
盛夏边听边点头赞同:“早该这样了,当时你和叶阿姨在边境小镇救下他,已经是他最大的幸运了。”
不想再提周忌笙。
谢繁星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