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繁星忍住酸楚,问道:“他……经常去疗养院吗?”
“不能用经常来形容了,可以说是基本每个月。”盛夏伸手找小月亮要了一根草莓味的棒棒糖,小月亮依依不舍的从口袋掏出一根递过去,表情委屈巴巴的。
盛夏接过“抢”来的棒棒糖,顺手摸了下月亮和辰辰的脸蛋,嘬着棒棒糖说道:“霍擎洲对老夫人,真没话说。他把对你的好,转移到了你在乎的人身上。比如我,我在京州的工作,沈行因为家里的问题,安排不了,霍擎洲给我安排的。”
分离这四年。
只要是和谢繁星有关的人和事。
霍擎洲永远是最上心的那一个。
盛夏又提起了杭城的叶听澜:“还有咱弟阿澜,霍擎洲给他找了老师,继续深造考了浙大的研究生。现在谈了个漂亮的小女友,你过几年得包红包了。”
谢繁星捏着手机的手开始发颤,最后忍不住让盛夏先抱着俩孩子下车,她想一个人单独待一会儿。
盛夏没有多问,带着辰辰月亮下车,去一旁的水果店买了拼盘。
“霍擎洲,你真是……傻子。”谢繁星趴在方向盘上,哭得泣不成声,“能不能…别对我这么好了。”
回应她的,是马路上的鸣笛声。
五分钟后,谢繁星发泄完情绪,擦掉眼泪拿出眼影盘补了妆,打电话给盛夏让她带孩子上车。
月亮没看出妈咪哭过,举着塑料叉子给她喂了一颗草莓。
“宝贝乖,谢谢月亮宝贝。”
谢繁星恢复了平静,开车去了疗养院。
院里今天刚好在搞月初活动,一群老人坐在厅里看电影,护工领着他们进去,指了指后排轮椅上的老人:“谢女士,那位就是您的奶奶。”
老夫人不爱看这部电影,有点坐不住,感觉到后面来了人,回头看见熟悉又陌生的孙女,眼神里的茫然疑惑,最后化作了欣喜若狂。
“星星!我的星星……”
老人家瞬间落泪,挣扎着要从轮椅上站起来,她可以走动,不过需要护工搀扶着,不然容易摔倒。
谢繁星跑过去握住奶奶苍老枯槁的手:“奶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