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萧然身着华服,却透着一股让人胆寒的阴冷气息,腰间佩剑上的宝石在阳光下闪烁着幽冷光芒。传闻他性情乖戾,行事狠辣,在朝堂之上,只因大臣谏言不合心意,便当堂拔剑斩杀;在民间,稍有不顺心,就血洗整户人家。王心兰等人见了他,双腿不自觉发软,哪敢招惹,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押着月容匆匆离去。
月容被拖进一处阴森府邸,刚踏入大门,一股腐朽潮湿的气味便扑面而来。她被粗暴地扔进一间昏暗的柴房,柴房里堆满了发霉的干草,老鼠在角落里吱吱乱窜。不多时,管事婆子扭着肥硕的身躯走进来,手里拿着一根皮鞭,在地上抽打几下,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冷笑道:“从今天起,你就是这府里最低贱的奴隶,乖乖听话,兴许还能少吃些苦头。”
自此,月容开启了暗无天日的奴隶生涯。天还未亮,更夫的梆子声刚响过三声,她就会被管事婆子的叫骂声和皮鞭声催起。先是要去井边打水,那井口宽阔,水桶沉重,她瘦弱的身子使出浑身力气,才能勉强拉起一桶水,双手被粗糙的绳索磨得满是血泡。打完水,又得洗衣,一盆盆脏污不堪的衣物堆在面前,她蹲在冰冷刺骨的水里,手指冻得紫红,冻疮迅速长满十指,每揉搓一下衣物,钻心疼痛便从指尖直蹿心口。劈柴的时候,斧头常常脱手,有几次差点砍到自己的脚,管事婆子就在一旁冷嘲热讽,稍有差池,皮鞭便会如雨点般落下,在她瘦弱的身躯上留下道道血痕。
兄弟逃亡
敖家三兄弟躲在大船船舱里,大气都不敢出。听着外面的脚步声、叫骂声渐渐远去,他们紧绷的神经才稍有松懈。船缓缓起航,顺着水流向下游驶去,一路上,三人沉默不语,各自想着心事,担忧着被抓走的月容。
直到大船停靠在下一个渡口,周围人声嘈杂,似乎没有危险气息,他们才小心翼翼地从船舱钻出。刚踏上码头,混入热闹街市,还没来得及喘口气,敖逸眼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