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柴时,斧头总脱手,砸在脚边,换来的是管事婆子的一顿毒打。月容双手颤抖着握住斧柄,对着木柴一次次砍下去,却常常砍偏,木柴只裂开一点小缝。有一回,斧头直接砍进土里,反弹回来,差点砍到她自己。管事婆子见状,大骂着“废物”,夺过斧头,在她小腿上划了一道口子,鲜血汩汩流出。
年仅五岁的月容,身形瘦弱,本就营养不良,在这般折磨下,几次都奄奄一息。有一回,月容被打得趴在地上,进气少、出气多,只剩微弱的心跳。王心兰见状,却冷哼一声:“别让她死了,这样就没乐子了。”王心凤眼睛放光,拍手笑道:“把她当狗养,肯定更好玩。”敖宵也跟着起哄:“行,明天我就买根链子来。”王心明说道,我们可以变成花样的玩,然后几兄妹哈哈大笑起来。
次日,一根粗重铁链锁上了月容的脖颈,她被牵到院子里,沦为众人取乐的玩物。那些官家公子、贵女们听闻有这“新奇节目”,纷纷赶来。先是一个公子哥,捡起地上的石子,朝着月容砸去,石子精准打在月容肩头,她疼得闷哼一声,身子瑟缩。众人见状哄笑起来,更来了兴致。有人把吃剩的糕点掰碎,砸到月容脸上,黏糊糊的残渣糊住她眼睛,她伸手去抹,却又被人用树枝抽手,疼得她眼泪直流。
还有个贵女,嫌恶地看着月容,指使身边丫鬟端来一盆污水,兜头泼下,污水从头淋到脚,月容冻得浑身发抖,嘴唇青紫。众人七嘴八舌地嘲笑,喊着各种侮辱性的话语,月容满心屈辱,却只能把恨意深埋心底。她无数次疼得昏死过去,又被冷水泼醒,继续承受折磨。
夏日,烈日高悬,院子里没有一丝阴凉。月容被铁链拴着,渴得嘴唇干裂,喉咙冒烟,却没人给她一滴水。汗水湿透她全身,招来蚊虫叮咬,身上布满密密麻麻的红包,瘙痒难耐,可她连挠一挠的自由都没有。冬日,大雪纷飞,她身着破衣烂衫,瑟瑟发抖,双脚被冻得麻木,铁链冰寒刺骨,每一次轻微晃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