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拿出手机，看到是李原盛发的，点开一看，问他在哪里，让他明晚七点去一趟他的家，说是有事，具体什么事也没说，他也只能回复了一个好的。
刚发完这条消息电话就响了，陈凡立刻挂断，看了看旁边已经鼾声大作的王宇，他也是离开帐篷准备出去回电话。
看了看周围，发现没有人，陈凡立马摸出一支烟点燃。
“喂什么事？”
“我们已经做了实验，的确，如果戴着人皮面具这种东西的话我们系统的确无法检测，所以我估计上次你发给我的面具人就是照片上的人，但我也不能百分百保证。”电话那头的人明显因为设备的漏洞对陈凡很抱歉。
“你们一共测试了多少次？”这才是陈凡最关心的问题，几十上百次并不能说明什么，所以他想要知道测试的具体数据。
“一共三万次，而且都是我们自己人亲自测试的。”
“如果不是人皮面具，而是普通的面具也是一样？”
“没错，因为系统无法穿透面具来分辨，这也是我们后面需要避免的问题，你也知道大部分人肯定没事不会戴这些东西的。”
“我知道了，钱我会打给你们的，毕竟这些年你们也辛苦了，虽然我们只能算雇主关系，不过你们已经帮了我很多了。”陈凡抽了口烟，对于“鬼阎王”的身份又多了一丝猜测。
“这些年我们虽然是帮你找人不如说互相帮助，你提供资金我们才会有今天的成果，虽然还有需要改进的，但能达到这个水平已经很不错了。”电话那头的人也是很感谢陈凡。
当年陈凡找到他们的时候还是一群空有一身力气的大学生，而现在在陈凡的帮助下达到这个水平也相当不容易了。
“对了，叫南宫阳和南宫月立刻去缅甸，我会让人和他们接头，不过万事小心。”这也是陈凡最后的底牌，当他正式派遣阳月两兄妹的时候，意味着这件事他心里已经有了定数。
“我知道了，我联系好了会让他们通知你。”
陈凡挂断电话又摸了一支烟抽了起来，看着那皎洁的月光，心里忍不住叹了口气。
摸出手机，他在退役军人的群里发了一个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