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生不依不饶,继续追问。杨于畏无奈之下,只好把连琐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薛生听后,眼中满是好奇,急切地说:“贤弟,如此奇女子,我真想见上一见。”杨于畏连忙摆手,说道:“连琐叮嘱过我,她胆子小,不愿见外人,我可不能失信于她。”薛生哪里肯罢休,软磨硬泡,杨于畏实在拗不过,只好勉强答应了。
半夜时分,连琐如往常一样来到书房。杨于畏看着她,有些为难地说:“连琐,我那好友薛生,听闻你的事情,十分想见你一面,我实在推脱不过,只好答应了他,还望你莫要怪罪。”连琐一听,脸色骤变,生气地说:“你都跟他说了些什么!为何要将我的事情,随意告知他人!”杨于畏赶忙解释:“我也是被他逼得没有办法,实在推脱不掉,才……”连琐打断他的话,说道:“如此看来,我们的缘分怕是尽了!”杨于畏一听,心中大急,连忙安慰:“连琐,是我不好,你莫要生气,我这就去跟他说,不让他见你便是。”可连琐却始终闷闷不乐,起身说道:“我先躲一躲,你好好跟他说吧。”说完,便消失在了黑暗中。
第二天,薛生早早地就来了。杨于畏无奈地告诉他:“连琐她不愿意见你,还请兄台莫要再提此事。”薛生怀疑杨于畏在找借口,到了晚上,他叫上两个朋友,一起来到杨于畏的书房。他们故意大声喧哗,吵吵闹闹,就是不肯离开,搅得杨于畏整夜不得安宁。
就这样过了几天,他们始终没有见到连琐的身影,渐渐失去了兴趣,吵闹声也越来越小。突然有一天夜里,他们又听到了连琐那熟悉的吟诗声,声音依旧那么凄婉动人。薛生正听得入神,同行的一个叫王强的武生,却突然捡起一块大石头,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扔了过去,嘴里还大喊着:“装模作样不见客,吟得好诗,呜呜咽咽,真让人烦闷!”这一扔,连琐的吟诗声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