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尔曼上尉是你想见就能见的么?”同样新入帮的小女友不甘示弱,紧接着开口,言语中带着莫名的骄傲。
两人都有意的向江秉显露腰间插着的武器,威胁的意图很明显。
很快,江秉便下车对流里流气的两人进行了说服教育,使其充分认识到自身浮夸自卑的不良行为,会对社会安定造成怎样的危害。
新兵捂着歪斜的下巴,手里紧紧攥着江秉塞给他的船形帽,他的女友此刻腮帮子高高鼓起,缩在他身后一言不发。
她飞速的理解了什么叫做“沉默是一种美德”。
江秉手里攥着小两口的两把统一手枪,在对方畏畏缩缩的注视中,用令人眼花缭乱的手法将两柄枪拆成了零碎。
“现在能说了吧。”
“嗯…呜…”
江秉下手有点重,小伙子下巴脱臼之后,说话漏风,口齿不清。
伴随着令人牙酸的‘嘎嘣’声,对方歪着的下巴被江秉顺手掰了回来。
小喽啰疼的眼泪汪汪,但是捂着下巴愣是不敢吭叽一声。
“谢尔曼上尉就在前边的天台上主持打靶比赛。”他女友好歹算是替他把话说完。
两把同型号的手枪零件被混在一起,在江秉手中又飞速完成组装。
手枪被江秉塞回给对方,他还拍了拍明显刚入帮派没多久的小伙子肩膀,扔下一句话,扬长而去。
“也忒不专业了,吃饭的家伙事都不保养,弹簧松了。”
小情侣捏呆呆愣在当场。
许久,反应过来的女新兵拿回自己的手枪,冲着街角的垃圾桶就是一枪,然后发现手感居然比之前顺了不少,期期艾艾道:“他人还怪好嘞。”
靶场是一处平整的空地,被几栋三四层高的建筑虚虚的包围着,隐在水泥森林中,遮遮掩掩,显得有些欲迎还拒。
一堆六街帮帮众正聚集在此打靶,枪声像是炒豆子般响个不停。
“非请勿进,这里只对流着红蓝白血液的人开放。赶紧滚蛋。”
一个带着牛仔帽的马仔倚坐在一张放满子弹的金属桌子旁,开口就是老美国味。
“六街